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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牧之打从酒店去之后,就彻底一蹶不振。以是梁国要镖守着他,不让他出去,现在他自己似乎也不出去了,颓废地赖在床上。
付婉雯端来饭,他说得烦了,才会勉对付两口,这两大概是为了杜绝这种麻烦,将门从房间里面给堵上了。
他就这样躺在床上,对着墙壁,时在发怔。
习惯真是可怕,他太习惯有许栀了,他人生迄今为止的二十多年里,一有。
是现在不在了。
不会再来哄他,着他的眼神是厌恶的,可笑的是……
讨厌他,居是为梁锦墨。
说喜欢梁锦墨,和梁锦墨承诺过不会分开,这话一遍一遍地在他脑中响,到后,总会归于一句。
——“滚远点,再来烦我!我真是受够了,怎不去死啊!”
口像剜了个洞,种鲜血淋漓的痛,往肢骸缓慢而绵长地蔓延着,仿佛没有尽头,讽刺的是,一切本不该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