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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迅挂断了电话。
摸了摸自发烫的脸颊，想现在是厉害了，这种话就这么说出了。
电话那头，梁锦墨正站在酒店套房的阳台上。
客厅里队的一群人抱着电脑在忙，在这里还能听到讨论声，他夹着一未点燃的烟，唇缓缓扬起。
赫正好到阳台透气，扭头看他时，他还没来得及压下唇。
赫说：“你傻笑么？”
梁锦墨抿唇，“没么。”
“不是说来抽烟吗？”赫瞥一眼他里火星都没一点的烟，看一眼他另一只里的机，心底了然，撇撇嘴，“我和你说，你上有味儿，熏死我了。”
梁锦墨蹙眉。
“恋爱的酸臭味，”赫作势用在鼻子跟前扇了扇，“你说，你都快二十了，现在搞初恋那一套，不是老房子着火？我初恋可是幼儿园里。”
“啊，老大谈恋爱了吗？这可是铁树开啊，”队里另一个小伙正好也过来，闻言立刻凑热闹，“我说那天开会，他怎么对着微聊天框笑得那么温柔呢，我扫了一眼里面一溜烟都是抱抱的表情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