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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方动作，梁锦墨靠了点，隔着毛巾摩挲湿发。耳边声响窸窸窣窣，许栀微微头，垂着眼，脸颊有点热。
怀疑归怀疑，喜欢这种事……还是没法控制的，当他靠，心底的悸动就难以压抑。
梁锦墨帮将头发擦得差不多，说：“等会吹一下，不然会凉。”
许栀“嗯”了一声。
毛巾还盖在头发上，梁锦墨觉得这个样子，实好像鹌鹑。
他将茶上的文拿过来，面前。
“其实万没有你想的那么困难，我在学校间有些存款，”他沉声开：“我里也有个软专利，本来是在外一些公司让代理运营的，现在可以直出让，我过，这些能有多万，要是还不够，借的钱我未来年也能还上。”
许栀怔住了。
面前摊开的文，有专利权书，代理运营合同，还有银行卡。
梁锦墨语气郑重了些：“债务我会一力承担，不会让你过苦日子。”
许栀觉，天从早上到现在，不断地在遭到各种冲击。
梁锦墨大三岁而已……
震惊得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