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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过好个字，以于乎忘了本。
但自从卖到万楼里，我有了柒娘这个固定的字。
之所以我柒娘，是因为在晏王培养的女细作里，我排行，赐了“柒”字。
“抬头。”
闻令，跪在地上的我缓缓抬起头来。
但我仍眉眼垂，着恭顺谦卑的姿态。因为姐姐们过，属下是不可以直视主人的。
余里，晏王起踱到我的前。
折扇顶端抵着下巴尖儿上，将我的脸缓缓托了起来。
我仍恪守本分，不敢抬眸直视。
“你就是柒娘？”
前的声润如玉，沉冷威严之中夹带着分风的韵调。
“主人，属下就是柒娘。”
姐姐们还过我，只能称晏王为主人。
晏王端详着我的面，看了片刻，忍不住连声轻叹：“像，果然像，不仅像，比那人还要丽娇艳，妥妥一个勾人的狐媚子。”
折扇移开，我又毕恭毕敬地下头去。
晏王转到茶桌前，撩袍随性坐下，慵懒地靠着椅背，淡声问我：“多大了？”
“主人，属下年十五。”
“是雏儿？”
“不曾失过。”
晏王饮了酒，眸幽幽，浅笑问道：“道如讨好男人吗？”
我垂着头，面不红心不跳，脸上丝毫没有点少女该有的羞涩，“姐姐们有过，相关的书卷也看过。”
晏王同边的护卫递了个眼。
那护卫会意，大上前，一提着泛着寒的长剑，一将药丸递到了我的唇边。
我道，凡是要出去执行细作务的人，都要吃掉这个蛊丸，防止们叛主逃跑。
当然，我也可以选择不吃，但下场就是横着扔出万楼。
无选择，我只能顺从地将蛊丸吃了下去。
“记住，你的命是本王的，时刻记住你的本分，些不该的事，动不该动的心，否则......”
晏王拖着声调，慢条斯理地警告：“下场你是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