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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不用部队吗？”
“嗯，不用。”
秦棠实在困，眼皮沉，缓缓阖上，长发他拨到耳后，露出净漂亮的脸蛋，他洗过澡，身上一股沐浴露的味，跟哄孩似得，说：“睡吧。”
“走……”
“不走，乖，睡。”
秦棠下识抱住他的腰，沉沉睡。
等秦棠醒过来，快中午了。
肚子发出一声咕噜，张贺年听见了，他将人抱来进了浴室，将人在洗池坐着，他拿来牙膏和牙刷，挤了牙膏递给，“刷牙，等会吃饭。”
秦棠彻底清醒了，脸一红，从洗池上下来，微微弯着腰，身上穿着他的黑t恤充当的睡衣，里面空荡荡的，没察觉哪里不对，倒是站在旁边的张贺年着的眼神越来越沉。
从镜子里察觉到张贺年的视线，胸口一软，扯了扯衣摆，说：“出，我要上洗间。”
有过多，太熟悉他的眼神了。
眼神就是吃了。
张贺年勾了勾唇，非不，往一步，贴了上，掌掐的腰，“棠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