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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着还累？”
“……”
“你在上？要么？”
秦棠住抓住他作乱的臂，意识迷糊，眼神迷离，“不要……”
“腻了？”
“不是。”
“棠棠。”张贺年声都是温柔的，望着柔和的侧脸，他原本不是重欲的人，到了秦棠这里，一次次失控。
秦棠闭着眼要睡着了，还抱着他作乱的，他开那，转为握住的，用力握紧，十叉扣住，动了下子，往他怀里钻，抬了下眼，说：“的不让我睡吗？”
张贺年弯唇笑：“你睡你的，我我的。”
“你……”秦棠哼一声，“你让我怎么睡。”
他动静大，没没了的，本没法睡。
张贺年蛊惑，“最后一次，结束让你睡。”
秦棠头皮一紧，刚要拒绝，不合时宜的机铃声响起，断了暧昧缱绻的氛围，是张贺年的机在响，拿来一看来电显是张夫人的，这么晚了，还来电话。
秦棠也看到了，说：“是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