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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棠反看机，没有动静。
过了天，秦棠沉不住气主动拨张贺年的机号，听到的是机械的女声重拨的号码已关机。
刚好卓岸来电话，过神听。
“上次要查的那个男的我找到了，这人字陈，方人，不过体在哪里还没查出来，棠棠，你着急，有情况我立刻告诉你。”
秦棠忍不住攥紧机，“谢谢，麻烦你了。”
“不麻烦，应该的。”
“对了……”
“嗯？怎么了？”
秦棠犹豫三，咬着嘴唇说：“你不道张贺年来了？”
“我不道，贺年哥来了吗？么时候？你怎么道？”
看来卓岸不道。
秦棠泻了一气：“没，我随问问。”
“我帮你问问去。”
秦棠还没来得说不用，就听到卓岸在那边问人，还他问到了，紧着卓岸就说：“贺年哥好像是来过，你找他有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