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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斌脑子有点乱，甚至久违地来烟：“嗯……就是说我也可以拒绝吗？”
“要拒绝什？”卓万如临大敌，“我刚刚说的哪项是受不了的？这还吧？”
虽确实有点
() 奇，现在如满口答应说“能受”……倪斌觉卓万的段可能会刻升级。
他还是对这个模感到迷惑：“可是刚才给我的感觉不是这样，刚才我的感觉就是……不能拒绝。”
“开始了当不能拒绝啦。”卓万脸埋进他胸口，“中途玩不也太扫兴了。”
倪斌这才有白——所以这对于卓万来说是一种游戏，他需要在游戏中配就，而不是每时每刻样。
工作难似乎忽降低了多。
他着实是松了口，甚至搂着卓万的臂膀紧了紧：“可……怎先不跟我说清楚？”
卓万憋着笑：“就是觉这样的应会更有思。真的笨啊，如连卖到种地步能受，不该先价格讲吗？连验货信，就不怕我找借口逃单？”
倪斌已经不到底哪句是真的哪句是开玩笑了，他还是在乎钱的：“所以这……会给钱吗？”
“哈哈哈！真的要我笑死！”卓万笑喷了，搂着他和他滚作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