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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稚茵觉得闻祈现在并不冷静，尽他现在突然平心静气地说着话，还假装礼貌地道歉：“抱歉，抬一下吧。”
刚刚还拿一把刀说简直想去死，现在又平静下来，江稚茵的心不跳动下，含糊道：“我说了我不用试你……”
闻祈盯着，腾出一只重重捂上的嘴，已经不想听说话了，总之都是拒绝，都是不喜欢的话。
“我不也不射，只是伺候你，你现在可以把我当一个免费的玩了。”
江稚茵到他掌心的炽热温度，重重喘着气，听见他的声：“反正我廉价、不钱，你玩儿我就好了。”
雨声充当背景乐，透过一点闪电映进来的，江稚茵看见他抬起两只，自的也迫牵连抬起，滞在湿冷的气里，看他敛眉眼，以一派寡淡的面孔伸出两捻住舌尖，拽出来，上排牙齿齐的轮廓在唇缝下若隐若现。
他摸索了一会儿，将一个银的圆形舌钉缓慢扣入软舌上的孔洞，刚刚亲吻过的双唇还是充血的，鲜红欲滴，包裹住他的舌。
那软物刚还在嘴里，现在已经他戴好舌钉。
闻祈眼睛还是湿润的，刚刚失去理智的时候掉过滴眼泪，现在平静下来，那一点微红却尚未褪去，还黏在上面，眼尾和下眼眶都带一点脆弱病态的红。
江稚茵突然有点害怕。
他们不是没过，两次都在这个出租屋吱吱呀呀的床上度过，按理说应该是会熟悉闻祈的风格的，但心里然涌出一点不，觉得这次肯定不会轻易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