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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恪方将肘压在桌面上，撑在下颌处，说了句白的话
：“以为主动权在我们这样的人上吗？”
沉默，沉默。
“我问啊。”他尝试闻祈举出一个具的例子，“要是有一，江稚茵爱上人了，要结婚了，要怎办？”
“杀。”闻祈静。
卓恪方：“……”
“开玩笑的吗？”
“没有，认真思考过了。”
“……”
卓恪方觉己而堵说不出话来了。
“不是不是，不要这极端，我的思是，会祝福还是人抢来。”
闻祈张了嘴，下识选择后，到晚上江稚茵跟他说的话闭嘴保持沉默，良久后谨慎地出选择：“还是杀吧。”
卓恪方刚要梗，听见闻祈的声音：“祝福不到；人抢来……不兴，会觉我不、恨我，所以也不到；当三……也不到。”
“我着就会缠着，所以要是真有一，还是死了，至少不会在到的一秒感到疼痛。”
闻祈还忍下一句话没有说出口，实死了不一定就安息了，要是有鬼魂态，可能还是缠着不眠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