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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话还没说完，少帝：“王叔辅，王叔可对朕的难处感同身受？”
王愣了下，容不他说不是。
少帝的目光轻蔑地调转过来，“既王叔受为朕分忧，更应当朕的燃眉急才是。台阁奏议联姻，人选未必一定是长主，从宗女中挑选一册封主，也未为不可。”边说边盯住了王，“王叔，说挑选哪宗女适？若论亲疏，朕觉清河郡主是上佳人选。就算将来渤海国有所察觉，郡主是摄王爱女，也不会挑剔的。况且郡主年长，长主更有阅历，到了他国，也更有应对策，王叔以为呢？”
王的脸绿了，少帝这段时间的转变，着实让他措不。以个忍吞声的少年，太傅调变了个人似的，说话的条与语，简与太傅一般无。这让王感到棘，里抓握的大权，似乎隐约有了动摇的趋势。少帝学会了借打，一个马枪，火引到了他身上。
定了定神，王恢复了神在在的模样，对太后：“台阁的谏言，臣附议，若是照着陛下的思办，恕臣不敢苟同。非臣舍不己的女儿，而是有长主在，无论如何不该让宗女越俎庖。陵若是一与渤海国和，就应当拿出诚来。若不和，何必多一举，白将无辜的女子送到渤海人上，人鱼肉。”
少帝淡笑一声，“王叔真是大义凛。王叔为何担宗女会鱼肉，却一点担长主会渤海人生吞剥呢？我陵的长主，难是换取我安逸生的工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