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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避免尴尬，稚子主动解释道：“我们鲛人只有遇到喜欢的人，体会分化。喜欢上男人，我们会分化成女儿。喜欢上女子，我们就会分化成男儿。”
听到这，尚小新奇的眼睛都睁大了，迫不及待的问稚子：“那你现在……是不是还没有分化？”
戴着面的表情，生硬、狰狞，看不出情绪。
稚子无从分辨的心情如何，听的声还愉悦，大着胆子坦荡的承认：“是，我还没有分化。”
尚小突然想到一种可能，嘴一快，直接问出了：“那你以后可能会分化成女儿是不是？那我岂不是有了一位女夫君？”
稚子不明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或是性情跟的面一样诡异。嘴里说着这样的话，不仅没有生气，还把自逗笑了。
不过尚小很快就反应过来了：“不对，你要是分化成了女子，我岂不是戴了绿帽子？”
黑洞洞的双眼，一眨不眨的看着稚子，问得很认。
稚子对了解的不多，心里对的畏惧依旧很烈。他不敢忤逆尚小，惹生气，面露惶恐的说：“我绝对不敢对不起夫人。”
尚小为了有气势，站起，把双背在后，语气硬，给稚子下了死命令：“你以后只能分化成男的！听见没有？”
“听见了，”稚子颔首答应，十分听话。
尚小的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转眼间，又继续问起了自兴趣的话题。
“那你们没有分化之前，长得有……那个吗？”这次装的正经都没有，尚小脸皮厚，脸颊也不控制的烫了起来。
偏生稚子还一脸懵懂的反问：“哪个？”
“就是那个，男人们都有的那个，”尚小脸颊快烧起来了。
这次稚子总明了。
他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答了就跟没答一样。
尚小又不好意问，只好换下一个问题：“那你们的胸部是平的还是……”
稚子突然灼灼的看向尚小：“夫人要不亲自检查一下？”
“啊？”尚小没想到自会反撩，一时瞠结舌，好天也没想到，该怎么反击他。
“夫人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我就退下了。”稚子面上波澜不兴，刚那句逾矩的话，好像不是他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