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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成！”周兰湘惊喜，三两步窜了过。
而不说出下一句话，随着卓成抬头来，众人面上的喜色全为错愕，半说不出话来。
见卓成半张脸是肿的，另半张还有两鞭伤，他露出两胳膊，才见他身上的鞭伤更多了。
“我??”他才说一个字，就忍不住大声咳嗽来，咳嗽声钝钝的，像伤了嗓子一般。
时归们吓到了，赶忙问：“成这是怎了？我们这就给找御医！”
“不、不用咳咳咳……”
说话对如今的卓成来说实在太艰难，他用卡着脖子，这才勉吐出l个字：“已经、过了，没。”
“这还能叫没吗？”李见微震惊不已。
说到这个，卓成神色一僵，刚眨了两下眼，就觉面上有湿漉漉的，伸一摸，是眼泪落了下来。
“哎呀，怎哭了。”周兰湘一边说着，一边找随身带的帕，上替他擦眼泪。
卓成过帕子，也不是觉得丢脸还是怎的，帕子覆在脸上，后仰头，用他的破锣嗓子，断断续续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