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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下漠河比赛，我们早点过来。”
“好啊，那我等着。”
“柔柔，你还用无人机去终点告不？”
叶柔拧了拧他的鼻子：“天天告，你不嫌腻啊？”
“当然不嫌，多风啊，谁女朋友敢这么嚣张？”他学着当年的样子说话，“江尧，太帅啦！我太喜欢你啦，啊啊啊！”
叶柔一把捂住了他的嘴。
烧菜的大爷听到，也跟着笑了起来：“你们年轻人谈恋爱有意。”
叶柔又羞又窘，脆把脸埋到了他怀里。
江尧在笑，个胸腔都在震颤：“是挺有意的，那天那样喊可把我可爱死了。”
叶柔掐他的腰，他摁住尖。
贺亭川和薇薇也没有一直在那等菜，外面又下雪了，之前落在地上的脚印已经雪湮没了，新落下的雪洁又软。
薇薇蹲下来，摘了套，在雪地里写了和贺亭川的字。
风太冷，写，
立马起把塞到了贺亭川袋里焐着：“啊呀，我的快冻僵了。”
女孩脸蛋冻得通红，睫毛上全是的细碎的雪粒，乌黑的瞳仁路灯映着，竟比他们天看的驯鹿还要纯洁。
“怕冷还写这些么？”他笑。
薇薇说：“难得来一趟，当然要纪念一下呀。”
“又留不住。”飞鸿踏雪，最是痕迹难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