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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奈奈顶住汀云投来的，弯腰轻声：“这个哥哥可是位大学霸哦。”
张小胖睁着澈的小眼睛。
汀云俯视他。
许奈奈头皮发麻。
沉默如同末日的湖水。
良久，男人终于开：“哪一题？”
十分钟后——
“小哥哥，为么12－2不等于1呢？我这样写——”张小胖把12后面的2划掉，“不就是1吗？”
汀云：“因为”
张小胖小小的眼睛满是疑惑：“可是，10的后面是零呀，10+2不就是——”
汀云腹抵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
小男孩惊喜极了：“102吗？”
“噗嗤。”
汀云冷静抬眸。
许奈奈捂住嘴，转继续晨晨写字。
‘一对一私’续了一个小时，张小胖终于似懂懂地暂时认同了12－2=10
就在他准备次询问时，朱颖忽然在楼下喊了声开饭了。
汀云率站起。
不知为何许奈奈在这个举动中看出了分如释重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