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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施月蓄力一顿，微笑：“你倒追了十年还没把人睡到？！”“怎、怎么？”程可柠恼羞成怒：“肤浅！肤浅！我喜欢他就一定要睡到他吗？！你全不明么是爱情！”
万施月嘲讽：“你看看人家在乎你吗？上次差点把你送到那个年纪都快当你爷爷的导演那！”
“不是！”程可柠奋力辩解，“你们都不懂他，于嘉礼的很不易”
“你快说了！”万施月快要吐了，咬牙切齿，“你这个自我pua的麻瓜恋爱脑——”
“呵，也不道是谁当年连人家学校都搞不楚就追到国去，”程可柠冷笑，“哈佛？斯坦福？还是麻理工？反正不在密比州！”
剑拔弩张骤然停顿。
两个人默契地对视一眼，然后将视线转过来。
许奈奈刚夹起一筷子鱼香肉丝，轻轻：“我只是想参加国际义工赚钱。”
“哦，赚那种浑上下只剩护照的钱？”万施月惬意地撩了把玫红的头发，“反正我去那儿可不是为了谁。”
程可柠：“对，是为了染上hiv。”
万施月：“”
大二那年暑假，许奈奈对家里人说要留校实验，实则以国际义工的义去了国，许爷爷许奶奶不懂这些不疑有他，倒是程可柠后来怎么都联系不上许奈奈。
急得差点报警，也正是这个时候万施月来电话说人跟一起在密比州。
彼时们个都还是十岁的小姑娘，饶是万施月本着追刺激的心态去国外玩419，也因为那事从此以后只处男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