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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人退下，屋中剩两人，康熙才问出声：“太皇太后后说什，葬在牙河畔？”
郝如起来了：“太皇太后后是这样说的。怎，牙河有什不妥吗？”
康熙蹙眉确认：“是牙河没错？”
郝如莫名妙：“皇上若不信，可以去问苏麻喇姑，当时也在场。”
康熙闭了闭眼：“牙河在王坟。”
郝如一时没起王是谁，后世在国贸边有个八王坟：“太皇太后莫非抢人的坟？”
不至于吧。
康熙闭了闭眼，艰难开口：“王坟是多尔衮的坟。”
多尔衮行，帝挫骨扬灰之后，坟墓没了，骨灰就撒在牙河中，京城姓称之为王坟。
郝如：……太皇太后死了还要折腾，什是一生之敌，这种就是。
太皇太后算计自己，郝如还是忍不住奇，这大约就是阳谋的高境界了吧。
奇太皇太后与多尔衮到底是什关，不敢问，转而：“皇上怎样打算，给太皇太后另择陵，还是……”
后面的话也不敢问了。
太皇太后说，就是两都可以的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