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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计见曹大人进门便跪,惊得一松，掉了托盘，发出一声闷响。梁功极有眼地扶伙计,搀着他往走，边走边塞给他一点碎银,声叮嘱：“见了当没见,不兴到处乱说。”伙计械点头，哆哆嗦嗦收了银子。
雅间里,康熙没叫曹寅来,而是：“门难进，脸难,朕从没见过，在家大门口可是实实在在长了一见识。”
曹寅哪里还敢辩，有以头抢地的份儿了：“奴才罪该万死,请皇上治罪！”
康熙哼笑：“再不来，朕恐怕要后街找家的等仆妇带话进了，走门还能省两银子的买钱。”
曹寅这时候连话也说不出来了，是磕头,康熙：“来吧，头酒楼的地板磕坏，还得朕出钱赔。”
“……”
一行人用完饭,才曹寅陪着到曹家。门房显已经换了人,也不必门房招呼了,曹家太太、大太太、爷、太太,以长房和房的所有爷们儿全列队在门迎。
皇上这是微服私访，不愿声张，到将一行人迎进府中才齐刷刷跪下请罪。
康熙让女眷身,陪郝如和个孩子进屋坐着，独将曹家的男人留下一顿耳面。
说《红楼梦》里贾府的型就是曹家，郝如今才真切地感受到。而且所在的曹家，还不是《红楼梦》里的个曹家，而是存在于一辈记忆中的个鼎盛的曹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