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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观政要》里没写，想来也应该是英雄所见略同。
眼前人又重了一遍刚的话，把他从飘远的绪中来：“钱不够。”
“差多少？”
“能借多少？”
皇后说了一个数，康熙：……有钱。
垂着眼睛遮盖住震惊的情绪，康熙：“要利钱吗？”
郝如月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皇上自借，还是朝廷借？”
不等康熙答，又解释：“朝廷借，利钱随行就市，少一点都不行。”
康熙待抬眸：“朕借呢？”
郝如月垂下眼，刚好没看见：“老夫老妻的，可以给皇上个折。”
如果他没记错，新婚的时候好像也是折，原来这么多年的情一折不值。
康熙次垂眼，同样没看见郝如月眼中的戏谑：“咱们还有成和一对女儿。”
郝如月笑：“利钱折。”
懂了，只有他不值钱。
这钱他还不借了。
本来他也不缺钱，只想逗逗，结果给自惹了一肚子气。
想着提要，然后听见了皇后的笑声，他就知道是自人家反撩了。
不管，是撩自的，晚得付出点代价。
事后，郝如月着呵欠问他，到底缺不缺银子。康熙说他不差钱，郝如月就奇了：“连着了十年仗，朝廷不缺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