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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睁开眼，额上都见了汗：“换一只来。”
这么多年朝夕相伴，除了在床上，郝如月从未见过皇上出这么汗。
寒冬腊月……怪吓人的。
郝如月战战兢兢地换了一只，康熙次搭脉，次合上眼，这很快睁开，开是：“传太医！”
莫说当事人郝如月，是在屋中伺候的梁功都吓了一跳。
就在他转要吩咐人去通传的时候，皇上又道：“把胡院政一并请来。”
听见这话，梁功脑门上也见了汗。
皇上学么像么，令人叹为观止，皇上学医就是跟胡院政学的。梁功楚地记得，胡院政说皇上学一月比旁人学一年。当时皇上忙着亲政，好像只学了药理和诊脉两样。
学成之后，皇上问胡院政自能不能进太医院，胡院政捋着胡子说太医院怕是进不了，但在民间开个医馆不成问题。
当然里面可能有拍马屁的成分，但那时候皇上拿他练，所说症状乎都能对上。
梁功出去吩咐来，看皇上的脸，只觉皇后这病大约是不轻。
郝如月，觉心跳都比刚快了。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心跳加的同时还伴有头晕、恶心，想吐又吐不出来。
抬眼看皇上，仍旧眉头紧锁。
看太子，倒是悄悄勾起了唇，还没心没肺地朝着笑。
郝如月：“……”
忽然想起太子从前神叨叨说过的话，甚为此亲自把荣妃请来给一通说，郝如月心中隐隐猜到了么。
但不敢说，很怕又是一个乌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