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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有些本事，难怪能在日益衰败的乾宫围房里杀出一条血，成功爬床。
“你上用了么香？”郝如月不懂香料，也不喜欢用香。坤宁宫里的香味不过是些时令卉或水果的香，纯天然无污染。
卫常在垂着头，毕恭毕敬答：“皇后娘娘的话，奴婢不会用香，只出生时自带体香。”
体香么？香妃也穿到康熙朝了？
郝如月从来不相么所谓的体香。当年香妃的墓室盗，遗留了块骸骨，学者送去检验，最后得出香妃并天生体香。
之所以人误认为有体香，是因为香妃出疆，那边盛产香料。香妃尤其钟爱沙枣，沙枣自带幽香，日佩戴。加上此在中原十分罕见，乎没人见过，人以为是体香。
香妃上的香是香，大约不会令人动情，可卫常在上这香，很是蹊跷。初闻是暗香，很淡很淡，闻多了竟然有些令人脸红心跳。
于是郝如月又想起了另外一款异香，那是飞燕合德姐妹宠冠宫的秘诀——香肌丸。
带着香肌丸的环看卫氏，虽然不是宫里那种一抓一大把的人，也只能是中上之姿，与传说中的飞燕合德相差甚远。
所以可能买到了假冒伪劣的香肌丸，只有香，没有其他作用。
“是么？你这体香十分诱人，把衣裳脱了给本宫闻闻。”郝如月不相么体香，若用了香肌丸，肚脐处肯定有东。
卫常在：“……”
屋中一众人：“……”
等坤宁宫的司寝嬷嬷过来给宽衣，卫常在反应过来，一把将人推开，对郝如月哭道：“皇后娘娘，奴婢如卑微也是皇上亲封的常在，怎能、怎能在天化日之下袒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