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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可行吗？”康熙问，眼睛盯着太子。
太子不卑不亢：“姨说这谁说了也不算，还听汗阿玛的。”
姨说，姨说，着眼的姨宝男，康熙了颜色：“朕在问，不是在问姨。”
太子也郑来：“下是汗阿玛的，后宫当要听汗阿玛的。”
这句话也是姨教他的，且叮嘱他，若皇上问什他不懂的，就说这个金句。
汗阿玛脸色缓和下来，抬捏了捏他的脸蛋：“这句也是姨教的吧。”
太子才三岁，还不懂皇后是什，听大人说了一嘴……是他急了。
“朕确实有姨为皇后，到时候便不能喊姨，而是要喊皇额娘，可愿？”康熙换了一种问。
姨说过姨就是姨，额娘就是额娘。可姨还说过，下的是汗阿玛一人说了算，让他听汗阿玛的话。
为难了一会儿，太子还是：“保成愿。”
他虽不是懂汗阿玛说的话，他能清楚地感受到姨当皇后。大不了以后当着汗阿玛的面喊皇额娘，私下仍旧喊姨了。
对于普三岁孩来说，话听不懂，难做到察言观色。可对于太子而言，察言观色仿佛是他与生俱来的赋。
太子的察言观色，不仅仅是脸色，而是要听言，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