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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他脸上的笑，曹寅觉得常熟悉，说不出到底是因为么而熟悉。
后来他明，看到父亲离家终于大玩特玩的熊孩子，都是这么笑的！
甚还没等到第二日，一送老父亲的胤祈在园就待不住了，一路跑到姜大儒家吃饭去了。
那日拜师拜的糊里糊涂，席面上都是有头有脸的文坛大佬，但是一能认作师傅的也就是十一个。
因为只是小宴，文会请的人不多，还有各位大儒带着的徒子徒孙们，总不能和自父亲或师傅同一个弟子吧！
最后认下的十一位大儒中，姜大儒年纪最大，年十二岁。
在江等地有一个现象，年纪愈大的读书人，尤其这些十岁以上的，很不愿意出仕。
他们经历了国家政权的变迁那些年，心中对朝廷是充满排斥的，那些隐痛是无法忽视的。
但姜大儒格外特一些，他是其中接程度比较大的一个，他儿子也是朝廷命官，如在杭州府下的一个县县令。
姜大儒这年纪是亲经历了朝换代的，若说不痛苦是不可能的。
不然他也不会有这学问却从来没想过出仕。
年轻时只觉得汉人寄人篱下满人统治，他无力拯救，于是出去游学。
说游学是好听的，他实际上就是到处游荡的流民，顶多是里有银子所以不用要饭而已。
他了不少地方终于意识到一件事，江山换代只是他们这些读书人到痛苦，贫民姓是本不知道这些的。
谁当皇帝对他们来说不重要，谁也不会记得当皇帝姓的是么。
爱新觉罗还是个译过来的姓呢，用满语可没有平头姓能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