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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王巩娓娓道来,他道这到底是怎么一事。
这年,关于官家过继一事是众说纷纭,虽说大家都猜测官家会过继巨鹿郡公,但这等事一日未尘埃落地,濮懿王等人悬着的一颗心都不敢下来。
巨鹿郡公是不敢错一,甚连濮懿王都中立,谁都不道他们是守派还是革新派。
可前王之子赵允熙却赞同王变法的。
说起这人,可是大有来头的。
前王乃是宗皇帝幼子,宗皇帝幼弟,当官家皇叔,说当年宗皇帝与他关系很好,弥留之际曾想将皇位传给他,却遭到大臣们反对。
后来,官家继位,这位王仗着自份尊贵,对未亲政的官家画脚。
最后的结果是显而易见,并未落得么好下场。
赵允熙总结了父亲失败的经验,这些年一直谨小慎微,直传出官家要过继,这冒头。
在他看来,官家既要选择侄儿过继,选谁不是选?
他为不争?
所以他想依靠王赌一把。
这濮懿王很是着急,只要变法一旦推行,王定势不可挡,连带着赵允熙在官家跟前的地位也跟着水涨船高。
反观巨鹿郡公远在外地当差,本就很少在官家跟前露面,若官家变心意,将赵允熙立为子,那他们一家是功亏一篑。
说到最后,王巩是苦笑一声:“……朝中水浑远比我们想象甚,家父曾不止一次与我说过要我莫要多这些闲事,可我自娶内人为妻后,就与岳丈绑在一条绳上,哪里有不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