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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这一趟大概也是无用功，可过来一趟，听到欧阳大人说这话，我心里则踏实许多。”
与此同时。
欧阳修在苏轼离开后一人在书房坐了良久。
他忍不住想，若有一日苏辙站在他对立面，他该怎么办。
说句不好听的。
如他年纪大了，对上王就已让他够吃力，若来一个苏辙，只怕他是毫无招架之力。
一旁的随从也不解道：“……大人，小的道您向来惜，可苏大人却是过聪明，也过缜密了些，您不愿压他，不如将他远调。”
“这样苏大人也能一展能，您也能够心些。”
旁人不道，但他却是看的楚楚。
这些日子自家大人为了苏辙是愁眉不展，夜不能寐。
欧阳修想也不想就摇摇头：“万万不能。”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一切就看天意吧。”
等着宵节一过。
苏轼就要带着王弗离开汴京了。
到了离这一日，苏家上下个人都心情沉重。
是苏轼撑笑，可这笑意也并未到眼底。
程氏着王弗的叮嘱了一遍又一遍：“……你这孩子，从前是个懂事的，自嫁给郎之后，倒还性起来。”
“如你月份还小，我劝你在汴京多住些日子，等着胎位稳了也不迟，可你却不听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