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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他可没说过。
可王已在心底认同这话，如是颇为赞许点点头：“你说的没错，若那些姓是个聪明的，也不会落得食不果腹、衣不蔽体的下场，我与他们计较个么劲儿？”
说到这里，他面上是隐隐浮现分笑来：“照你这样一说，你是我变法的？”
苏辙摇了摇头。
态度很是坚决。
王眼里亮起来的，顿时又熄了下去：“那你与我说那么多么？”
苏辙看到他，顿时有些想念如已在眉州上的郭夫子。
说起来，王与郭夫子是差不多的人，只是王心怀天下行事过急切：“有些话，下官前并未与您说楚，下官并不是觉得变法不好，只是觉得您操之过急。”
“凡事该徐徐图之，就像登似的，得一一个脚印，如您尚在脚了，难道就想要一飞冲天到顶吗？”
这等话，从前也不是没人与王说过。
可惜，他听不进去。
如他也觉得苏辙并不赞同他，只挥挥道：“好了，你去吧，你也道歉了，那篇文章之事，我也不会与你们父子两人计较的。”
他是个聪明人，只觉得苏辙之所以日登门是担心他报。
他没那么小气。
他要把所有的力都在变法一事上。
等着苏辙去后，王将自那篇《上仁宗皇帝言事书》拿出来看了又看，看了一日，在他觉得无疏漏后，脑中就萌生出一个想法来——反正如许多人都认为他是日只想着变法的奸臣，不如他就当一奸臣好了，就像苏辙所说，想要从脚直奔顶并不易，可若这事有官家，岂不是易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