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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轼自也是知道这些事的,是吃零嘴的心情都没有,微微叹了气:“当年我们在天庆观念书时,就曾读过一首《庆历圣德颂》,知晓了欧阳大人……郎,你说,明日我们前去拜会欧阳大人,会不会他赶出来?若是如此,不免太丢脸了些!”
说着,他又觉得自的想法太过简单,直道:“不丢脸,若是这件事宣扬出去,以后我们父子三人在汴京如何立足?”
“有甚者,这件事传到官家耳朵里,殿试上为难我们怎么办?”
“应该不会,欧阳大人一向提携后生,就与张大人不合,也不于为难我们。”苏辙却比苏轼乐观许多,不由想到那首《庆历圣德颂》,这是大士介的作品,义上是歌颂官家的仁德,实际上却是突然出范仲淹,欧阳修四大臣的功绩,所以他对这位欧阳大人是印象不错:“罢了,既来之则之,明日拜见欧阳大人后就知道他会如何说了。”
话虽如此,但说不担心那是假的。
苏辙风餐露宿一个多月,晚上躺在舒服的床榻上,竟有分不习惯。
他索性起,披上披风,行院中赏梅起来。
他曾无数次想自这一生该如何下去,来想去,只觉得自该如历上的苏辙一样,并不能过于显露自的艺,想到历上苏辙的功绩,不免觉得有分憧憬。
可到了汴京,他这份憧憬与待却是消失的无无踪。
原因无他。
明年会试一过,他大概就会与苏轼分道扬镳,没了自在一旁盯着苏轼,他实在是不心。
想及此,苏辙又是长长叹了气。
谁知他叹气声还没落下,一旁就传来了说话声:“郎,大夜的你不睡觉这又是在么?”
苏辙扭头一看,这人不是正着哈欠的苏轼还能是谁?
苏轼了茅厕方向,意自是出来如厕的:“郎,你怎么了?你是不是想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