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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无欢死死扼住了陈见雪的颈，像是要将这一段脆弱的纤细捏碎在掌。
“可曾去龙城过？可曾见到龙宫两座才刚刚过膝高的石像？还抱过他们两个——他们尚年幼懵懂，赴死之时可曾过将他们逼到死的就是呢！？”
“…………”
真龙一族承，神魂之力仙界之下无可匹敌。
万年他在魂间留下的个空洞终于一点点补,陌生的记忆汹涌如潮水，冲荡着陈见雪的识。撕裂的剧痛淌肢骸，叫浑身都战栗难已。
从这里逃开，将厉无欢的身份之于世，不能再叫乾门受所累。
是祭台周已经真龙之力封锁，再不掩饰之后，厉无欢早已不是个区区中阶的人族散修，面对他，没有哪怕一丝丝的胜。
要怎办、要怎办？
余扫过乾门内处的血腥与厮杀，陈见雪眼底露出痛苦难捱的绝望。
丝绝望犹如沙漠之中的滋养，厉无欢一点点纳眼底，他哑声笑着：“没错，就是这样。若不绝望和痛不欲生，拿什来偿龙城血祭的万千？”
“……这就是所？”
陈见雪沙哑着声音，扭头厉无欢。
“是。”他怜悯冷漠地望着，抬，以腹擦过溢出血的唇，“在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