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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
慕寒渊前，像过遍，燃香奉茶，最后停在云摇椅畔，他淡然问：“弟子峰内有座芙蓉池，里面的芙蕖日开了，师尊想去看看么？”
“……”
云摇眼神愈发奇异，细眉微挑。
总觉着，寒渊尊有些……变化，但那变化的本是么，又说不上来。
譬如此刻，夜夜着他贪欢，他日里替人前遮掩尽也就罢了，连两人独处时，他也不像初时冷漠以对，反倒像是毫无芥蒂吩咐。
而相应的，在风月事上，他虽从不主动逾矩，但也愈发顺心意，有时像是动情入戏似的，凶狠得让都招架不住，度主动告饶。
尤其是前夜。云摇自逃下榻去，偏悄然间还他发现，彼时腰间玉骨如箍，那入骨力度，乎以为他要将重新拖入幔帐之中逞尽凶邪。
好在，最后那人骨还是在腰间一松开，只将虚揽入怀里。
“师尊累了？”
他情'欲染透的嗓哑到蛊人沉沦，“那睡吧。”
“……”
然后云摇这个不争气的竟然就在他怀里睡过去了。
都得庆幸，醒来时脑袋还在脖子上对。
“师尊？”耳边声唤神。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