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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没人跟着我们了。有的话，红骨也会告诉我的吧。我相的嗅觉。
这儿的苔藓很滑，但总比蘑菇要好些。也许是湿度大温度高的原因，气里的孢子比处要少得多。我从防护服里出样品，刮了一片苔。也许这将来能成为正解药的关键也说不定。
“你洗吧，我这臭烘烘的，把这么好的水污染了就不好了。啊，稍等一下。”果然应该些水源样本，但么时候能去继续还是个未数。
但在我水的时候，红骨却轻轻拍了拍我的后背。我转过，又看到了与初见时相似的妙景，只是这一次，我们都不约而同地脸红了。
“快点、柳。外面、很冷的。”
在围城里的时候，我天都会在浴缸里泡一会儿，舒缓胀的肢体与疲惫的神。但没有哪次，像这次这样，让我有了个人都要飘起来的觉。是因为红骨的小温柔细致的抚摸和力道十足的按摩吗？
我想带着红骨一起逃。可是，离开了其他人，仅凭我们两个的能活下去吗？也许红骨一个人就可以，但现在的我成了的负累。没有我的话，就不必杀人了。
或者，杀了我一个就好。我突然意识到，我们本就不该是在一起的。现在的景有多好，当注定的离到来时，就会一点不剩地转化为悲哀。
我围城里面去。也许红骨会悲伤一时间，又变以前的那个，但能重新获得自由。
“你在、想么？为么、不说话？”红骨像是察觉到了我的想法那样，爬到了我的面前，双臂又环住了我的后颈。
“我害你杀了人，红骨。为我你讨厌的事，的得么？”
红骨没有答，只是闭上眼睛，然后吻了我。
是熟悉又陌生的。不擅长言语，但那些纠缠着我的情绪，不想让我离开的心，全都变成了无言的。
直到我们都快要窒息。
“我、不讨厌。他是坏人。”
这是个不错的，对我们来说都是。没有离开的理由了。
让我们一起面对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