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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
“麻烦你不要烦我了，我怕一不小心把你死了。”
“战士倒在冲锋的上是一种勇气，死在敌的下是一种荣耀。”姚玲闭上眼睛，梗着脖子，“既然我不如人，那我随你处置好了。”
顾毅为难地看着姚玲。
这姑娘大约二十岁，睫毛修长，脸蛋皙粉嫩。
上挂着一床单当成是披风；腰间着一个荷包当成是乾坤袋；头发上簪着一只2B铅笔当成是玉簪。
于里的短剑……一柄马桶搋子，在某宝上卖十五块五毛五。
“你是在怜悯我吗？”眼见顾毅仍然不动，姚玲有些恼怒地睁开了眼睛，“你是觉得我是女人，所以不忍下？”
“我从不杀人，但我也很讨厌人来扰我。以后我会离开这座城了，请你们不要来找我了。”
顾毅蹲下子，轻轻在姚玲的脑袋上弹了一下脑瓜嘣。
姚玲心脏停跳一秒，哪怕顾毅只是轻描淡写地弹了一下的脑门，也到头晕眩，不自觉地向后倒去。
扑通！
姚玲晕了过去，眼下不甘的泪水。
“唉，应该不于死掉吧？你敢来挑战我，好歹是个SS级能力者吧？”
顾毅一边说着，一边蹲下子，探了探姚玲的鼻息——还好，这姑娘还有呼吸。
顾毅抱着姚玲，将抬到了楼梯间里。他解开姚玲背后的单，铺在那姑娘的上，免得夜露重，让人家着凉了。
“呼……”
顾毅长叹一声，从地上站了起来，重新向屋顶平台。
这时间以来，顾毅一不小心暴露了份。那些姚玲为了晋升，总是一次又一次地上门挑战他，然后一次又一次地败在自下。
姚玲是第一个挑战者，但不会是最后一个。
顾毅继续站在栏杆边，望向天。只见天之上有两轮明月，它们一大一小，一一地悬在夜之上。
月过明亮，以于片天也看不到其他星星。哪怕城的灯不点亮，道也不会漆黑。
大概十年前，这个上，月亮还只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