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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文定的火本来还在头顶,吴达开这么一劝解,火暂时地下来了,他恶狠狠地盯着面前的男子,凶神恶煞地恐吓道:“兔崽子,天你命大,饶你一命,下次落在子里,子杀了你祭旗!”
他将剑鞘中,气鼓鼓地房间了。
男人捂着胳膊,气鼓鼓地找吴达开理论:“你认识那个人是吧?他把我伤成这样,你们怎么办!赔钱!我要治伤!”
吴达开一肚子的火,一甩,就将男人给甩开了,“你天能捡一条命就已经是祖坟上冒烟了,还要钱治伤?给你买棺材,要不要!”
他骂就下楼去了。
男人捂着胳膊,也不说话,只盯着他。
薛平来了没起啥作用,只得招呼人去休息:“都散了吧,散了吧,去睡觉了。”
最后,就剩下伤的男人一个人站在三楼。
薛平看了他一眼,没理会,去睡觉了。
还是给他换房的伙计上前来,劝诫道:“我说这位客官,这事就了了吧。”
男人问:“谁啊?”
“很大的官,大到吓死你,你瞅瞅这外头的官兵,都是他的下,你说说,碾死我们这群姓,是不是跟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伙计看了他的伤一样,“我那儿有些药,我给你送来吧,这事儿就当过去了,咱们普通姓,惹不起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