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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进去的时候，在么？”
“好像是在擦桌子么的，里拿着一块抹。”
王兴民的问话都很简单，尚芸对答如流。
柳府的管家说：“不可能。这时间，府里头发生了很多事，我给夫人留了一个丫鬟贴照顾之外，所有的下人都在大堂准备大人的丧事，绝对不会出现第二个丫鬟。”
尚芸说：“那会不会是杀人凶？伪装成柳府的丫鬟，想要逃脱的时候，我瞧见了，我又不认识，就趁乱逃脱了。”
王兴民想了想：“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他恭恭敬敬地拱：“子夫人，如您是唯一一个见过嫌犯的，能不能麻烦您跟我们一趟县衙，我们好您的描述，将此人画出来。”
“县衙？”尚芸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我太难过了，一边哭一边进去的，那丫鬟长么样子，我本没看楚，我本描述不出来。”
裴聪见尚芸失态，一把搂住了：“我夫人胆子小，不会去县衙的。说没看就是没看。”
“本座瞧着弟媳胆子可不小。”裴珩终于站了出来：“人都不敢进去看死者，就敢进去，还独自一个人进了死者生前的住处，你说这是胆子小？”
尚芸咬着牙辩解：“我与雨曾经是闺中密友，死了我当然要去看看，当时进去的时候，心里只有难过，没有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