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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憋着脸，憋的红，见王兴民一盯着，急得哭了，“为，为……”
哭着哭着，就撩了己的袖子。
衣袖遮盖住的地方，满是青青紫紫的污痕，还有挠破了皮的地方，血丝抓了出来，还没有结痂，血还泛着黑。
一就是刚抓不久。
丫鬟哭哭啼啼，“这，这是夫人抓的，说，说我洗澡太凉了，就抓了我。用的就是中的甲。呜呜……”
身上还有不少已经结痂的痕迹，有三条甲印，挠出了血痕，还有青青紫紫已经扩散的痕迹，应该是沈青雨掐得打得抓得。
“这身上的伤口……”苏毅问。
“是我夫人打的。”丫鬟委屈得不行：“一不开，就喜欢打我。从大人过世后，打人的频率就越来越勤了。要不兴，就拿奴婢出。专门挑不会人见的地方掐抓。”
是个经虐待丫鬟的主子。
一个经虐待的丫鬟，容易出什过激的动作来。
王兴民与苏毅对视一眼，出了对方的法。
丫鬟不满主子的虐待，杀了主子，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