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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头看着他们，许久对司机说道：“大哥，不好意，我就是你嘴里弱病残里面的残。”
说，我搂起裤腿，又说道：“上个星骑摩托车摔了，你看，还没好透呢。”
司机看着我膝盖上的伤疤，又看了看外面的人，似乎对人数欠缺心，拍了拍我的肩膀，道：“我看你这都结痂了，伤的也不重，就当个人用吧，不济，还有一条腿呢。”
末了，他又补充了一句：“不是针对你啊……发力这事儿挺玄乎的，看外面站着十二十个小伙子，可能差的就是你这一条腿……我说的是你这条腿的劲儿。”
还他妈不如不解释呢，我心想。
……
在我心里，所谓“公德心”也只不过是一个其曰的词，可我还是下了车，然后在司机的令声中，跟着他们一起吆喝，一起发力……腿上那些没有全愈合的伤疤，好像又裂开了，我因此而面狰狞，然后爆发出了大的狠劲儿……
司机说的没错，也许差的就是我这一条腿的劲儿，总之，那笨重的车，终于挣脱了积雪的禁锢，伴随着我的虚脱。
我瘫坐在雪地里，很想给自抽一烟的时间，大家却又都匆匆忙忙地上了车，好像他们的有女朋友，也的在某个灯火阑珊的地方等着他们似的。
我只能无奈跟随。
……
我有点愤怒，在我下去推车的这时间，竟然有人趁机霸占了我的车座。说，是一个妙龄女人，一个全副武装的妙龄女人，戴着罩，穿着厚重的羽绒服，的脑袋就藏在与羽绒服连体的帽子里，只露出一双眼睛，却视我为气。
不仅霸占了我的车座，还很不客气的将我的吉他也丢在了过道里。
我愤怒了，瘸着腿，挪到边，开骂道：“我草……你没搞错吧，这可是我的座位……我下去推车……你……”我摊开，倍无语，又骂道：“还他妈要不要公德心了！？”
这将在了我上，道：“我怀孕了……”
我愣了一愣，叹道：“我刚说了一句，我草，你就怀孕了……是不是有点快了？！”
女人还没反应过来，车上传来一阵哄笑声……他们似乎也无所谓谁对谁错，反正我言语轻浮，也不要脸的霸座了，都不是么好人。
女人怒视我，也骂道：“你是个下胚子吧！”
“我要是下胚子，你就是一骗子……瞅你那腿，有我兜里的烟粗吗？就敢说自怀孕了！”
“刚怀上，还不怎么显。”
“你要这么说，那我还得和你辩论辩论……就你是怀孕了，那我也是个残疾人，于情于理，我都比你要这个座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