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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那么易掉?
就是不知道我爸想过这件事情没有。
当然,他们然无恙,已经让我松了气了。
下山的过程中,并没有发生么意外,下午的时候,我到了山脚下的小镇。
并没有直接去找我爸妈,而是去了镇尾的瀑处,那片地显得疮痍满,又经过一场恶战一,地上还有不少血迹。
看来,句曲山观主和茅粟,追下来,并和瘟癀鬼对上过了。
那瘟癀鬼占着句曲山的前副观主,官师叔,必然了不少鬼,只是符阵下的尸物,他还没能得。
此时此刻,我不知道他们去了何方。
转头离开,我去找到了爸妈,他们藏的地方是一个镇民家中。
那镇民五十来岁,坡脚,我得知,他就是当年的向导。
我和我爸说了自的想法,要开符封,带齐莜莜的头,我爸是点头答应的,于我妈,没有拒绝。
关于里头的尸物,我想的明了,句曲山肯定会来管,三茅君的法相会有反应。
这一次给句曲山的报,就相当于和这件事情抵消了。
就像是我爸说的那样,解决自麻烦,其他的以后看。
一家三离开那向导家,前往符阵的所在之地。
间在镇上吃了点儿东。
等到了符阵前的时候,天逐渐入暮,残阳如血。
我爸不让我妈靠太多,意是,上没有剥尸物了,不全。
我妈自然无法反对。
我瞄着天,度却飞快,来到了地中央。
地面的符阵,其实经过一些腐蚀和破坏了。
我和瘟癀鬼接触的时间多,长,知道这是地气成。
瘟癀鬼,一样想出来地下的尸物。
想到这里的一瞬,我心头猛然一惊,喃喃道:“他,的从来都不是句曲山!”
“你说么?”我爸满脸疑惑,十分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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