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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全连连点头,说的是这个道理,而徐方年搞这一出,也让人忌惮。
顿了顿,唐全问我,那接下来怎么?
是一定要将当年的事情查个水落出吗?
显然,唐全以为我离开,就是去调查这事儿了。
我沉默不言。
靳阳的水,太了。
到我竟觉得,自这点儿流,不够用。
我爸妈的死,处处都透着疑点。
徐家这两天的太令我忌惮,肯定是不可能和徐方年有的。
隍司这地方,实际上也不好招惹。
一时间,我脑中浮现了一个情景……
孙大提着肉菜去买书,过着怡然自得的退休生活。
老秦头说过,我没有出阳神,招惹不起表哥一家。
可事实看来……
好像只有孙大,我能够轻而易举的拿捏?
不但能从他中逼问出他用来夺我命数的寄命十二宫。
甚他有可能知道,当年我爸妈的情况?
我逢有死劫,我爸妈因此盆洗,而后死不见尸。
是他和表哥让我应劫!
舅舅这一家人,和我家遭逢厄难,可能有极大的关联!
绪逐渐平下来,我答唐全:“唐叔,后边儿的事情,得从长计议,你把这些拿去。”
我从背包里拿出来厚厚一沓红钞,递给他。
唐全吓了一跳,立说:“少爷,你赶紧去,这使不得!”
“没有么使不得的,你是罗家的管家,以前家里用度不也是你一操?”我顿了顿,又说:“这时间,我们一应开,以及芊芊的三牲贡品,还得让你操心了。”
唐全又红了眼眶,声说:“芊芊终是福薄了,若是还活着,少爷您对这么好,不知道得有多开心。”
”唐叔,烧好香,上好贡吧,若是已经过了城隍庙分,香烛冥钱就是傍之物,在下边儿不欺负,若没,还是会循着香来的。”我轻叹答。
唐全重重点头。
之后,我没多说,唐全也没有多问,他给我拾掇了东屋休息,又去买菜饭。
我把箱子和背包里的行礼都出来,条理有序的归置好,然后拿出来了一圈黑红的细绳,一个巴掌大小的坛子。
唐家老宅,不净。
十年了,正是因为这里太净了,乎是一尘不染。
明面上的净,往往预兆着阴暗处的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