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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人照顾我们的生活，为了让我们生产多机人——就好像它们是人，而我们只是帮助它们繁衍的机——”
“发现这件事之后，”
“所有熊猫星人都变成了树。”
“外人不知道，我们没有时代杀死——我们只是变成了树。”
…………
“欸？”
法艾无意识地发出了愚蠢的声。
人……变成了树？
前面，后面，左边，右边，力所及的所有的树、树、树，都是——
“熊猫牌机人原来就是在这里生产的？我经常听妹妹提到你们的产品，说是结合了本地人的唯心主义能力，在智能方面尤其突出。”
“唯心主义能力？机人？”法艾把这两个竿子不着的词重了一遍。
莉姆莉尔顺给解释：“黄时代早的智能机人全都是唯心主义产物，因为唯物的心智云图模拟不出人的细微情。”
“我们不去的、黄时代——”
莉姆莉尔竟然和树聊到一块去了，一老一小开始追忆银河系文明最辉煌的似水年华，兴之所，莉姆莉尔竟然和树勾肩搭背，起了个调子唱起了歌。
““一万台叛乱的铁人——””
““在他树上奔跑——””
法艾有点习惯这种不知所措了。
这种全摸不着头脑的失控和吐槽欲，没错，就是和莉姆莉尔初次相遇时的珍贵情……
索性和偶猫玩了起来。
过了十多分钟，莉姆莉尔对托人从行公事的访升级而成的艺术性的临终关怀措施总圆满落幕，聪明的树向两人提出了最后的请求：
“请你们——把熊猫星炸毁吧。”
“不要留下一台生锈的机人，也不要留下一棵沉默的树——”
“如果要说我有么特，能够让我在变成树之后留了意识，大概是因为——”
聪明的树顿了一顿。
然后，他好像有点害羞地坦道：
“因为我在进厂前，一直想去看看宇宙。熊猫星曾经终年都雾霾笼罩——如雾霾散去了，我的脚却已经和泥不分彼此。我啊，我一直在想——宇宙是么样子？天之外，会不会本就不存在一个宇宙？”
“……！”
法艾心中一震。
这棵树，和过去的多么像啊。只不过法艾老师还能用“自的事业是有意义的”来自我慰，而他却早已陷入全的虚无之中。
上去轻轻拽了拽莉姆莉尔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