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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银河系内外臭昭著的三个好战种族都有一以上同意这个观点，他们不介意在敌人解决内急时稍作等待，既全了对方作为战士的荣誉之死，还可以抽把武磨得又尖又亮，是一场的双赢。
但这里显然不净，也不洁。
气里弥漫着灰尘和浓重的腐朽气味，借着背后的灯，可以看到里面零落的隔间板，地上的瓷砖也斑斑驳驳不成样子。
莉姆莉尔捏住鼻子：“哇，一定要这种地方？我不是怕啊，只是有点犯恶心。”
“路上你也看到了，廊和室都是有窗户的，只不过那些窗户往外二三十厘就是另一栋楼，所以本不开，也照不进阳。”
“呃，你们的厕所有窗？”
“排气窗啦。”
两人一前一后进厕所。
莉姆莉尔作为宇宙葬仪师虽然常态出差，是很能吃苦了，但少女的天性还是不喜欢脏兮兮的地方，一都是绕着，实在不行就快快脚解决了就跑——比如现在。
喀嚓！
踩碎一块发霉木板，噫了一声。
“我该庆幸不要爬污水管道出去吗？你们这破破烂烂的星球，还会折腾人。”
“不好意啊，用这种方式招待你。”
“没事，毕竟我是来给你们下葬的，不给我好脸看实属正常，我能理解。”
“这么直肯定没好脸啊！就不能说点好听的，稍微婉点？”
“哦。那我来送你们最后一程。”
“……”
在情很这件事上，莉姆莉尔实随妈。就好像和字一起继承过来了一样。
法艾小姐弃了，与其待这人突然学会了说话的艺术，还不如趁早弃，把吐槽的精力用来点实际的。
踩在最里面的马桶上，用墙杂物柜里找到的马桶拔子（头部已经不知所踪，只剩下秃秃的木棍）费了牛二虎之力把栅窗顶开，人阳和如随形的雨立刻毫无留地洒进了狭小的间。
太阳雨。普朗克-V唯一不变的天气。
“外面是378巷。二十年前，这间厕所还在用的时候，午休时间经常有人挑着担子在窗卖零食。后来顿市市貌，小摊贩都缔，就渐渐荒废没人来了。”
法艾带着一丝怀念的笑意说道。
“378巷没有岔路，一头是我们来时的那条大街，另一头是水塔。”
“水塔？”莉姆莉尔问。
“就是供水系统中枢，三年大雨的罪魁祸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