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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怎了？”陈卿瑶不地要上,却李霈制止了：“儿臣……我在上药。”
陈卿瑶透过博古架上花瓶的间隙，隐约见到李霈坐着，一用力撑着桌案，头隐忍地垂下,宛若拉满的弓。
“呃……”
他痛喘了一声。
“阿姐。”
是一声隐忍的叫唤。
陈卿瑶不在他乱八糟的称呼,担忧：“可要帮？”
“我自己……可以。”
李霈隐忍。
自小受惯欺负,他不愿让自己痛苦的呼声为人增添愉悦，哪怕拿炭块烙在他颈上，也息不变，而今这隐忍的功力,他用在了的地方。
李霈肆无忌惮地望陈卿瑶。
双温柔清丽的眸，如御花园中的梨花，净无暇。
定不会到,名义上的儿臣,竟借着个博古架的遮挡对着自读,还装作谈话,一声声地唤。
“阿姐。”
少年肆无忌惮唤了声。
他藏起语里的慾，传到陈卿瑶这里,听出了痛苦。
愈发担忧，越过博古架来到桌案，关切：“究竟怎了？”
书案大,李霈垂着头,一撑在桌上，另一桌子挡住。陈卿瑶能到他的发冠，绷紧的肩。
李霈攥紧拳头，未露出何迹：“无碍，是问,可有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