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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蕊：“之前摔伤的。”
陆园翻了翻从医院拿来的就诊记录，说道：“你这伤明明是利砍断，是旧伤，诊断结果上面写了，是砍断后就诊不及时，导致骨头错位，少有年了，好年的旧伤，一定很疼吧，现在骨头错位了，还得重新接上。”
何蕊斜了眼这个女警，不说话。
审讯室的门开，姚平进来送了两张照片过来。
送照片，他很快离开。
关朔拿着两张照片，摊在何蕊面前。
关朔：“还记得吧？()”
何蕊：女的多得是，这两个女的我怎么会认识？?()”
关朔：“是吗，那我怎么听说你这胳膊是这个女孩砍断的。”
他把照片摊在何蕊面前，照片上，是王妮的生前旧照，女孩生性腼腆，对着镜头也只是浅笑。
何蕊一愣，他看了眼警察，心想这事警察怎么会知道，王妮死了好年了。
陆园：“因为砍断了你的胳膊，所以你让老鹰勒死了，对吧？”
何蕊：“你们在胡说些么？”
有些慌张，但很快稳住。
关朔：“怎么，说中了。”
他看着何蕊，问道：“拐卖人有轻有重，主谋次谋判刑都有区，如果成拐卖的人死亡，最高可判死刑。你觉得你们这个人里，谁是主谋，谁是次谋，王妮的死可是在你头上。”
何蕊：“谁说的，谁说的。”
一脸不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