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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脖子刚愈合,就不要让我切开肚子了啊。”椛呢喃着。
拔出来的刀上覆盖着一层椛的血液,这使得银的刀刃变成了漆黑。
椛用这把刀轻而易举地切断了茧壁,幽蝶之茧化作粉末在中飘散。
少女在前面睹了这一切。
这是何等恐怖……何等丽的力量?到连描绘生命之终曲的自都为之寒颤。
能凌驾于死之上,视死亡若无睹的人,只有一种。
“啊……姐姐……
“你是杀人狂吧?”
那一刻,椛来到了少女的面前。
那一刻,少女与椛的对视。
与刚不同,那是虚、不映照出何事物,却又睥睨了一切的——
漆黑的刀刃贯穿了少女的体。
少女到,从自刺中的胸膛开始,一股令人神魂颠倒的麻醉扩散全。
“……啊……我要着迷了……”
少女的体宛若玻璃出现裂纹,尽管这代表着自存在的终结,但的脸上不知为何却是沉醉的笑。
少女的体一如字面意的破碎,消散。仿佛从一开始就并不存在。
“不是。”
椛不带何情,仅仅是以陈述全客观的、唯物的事实的态度抛下这句话。
——坦地说,这把刀尽管是为杀人而生,却从未刺伤过其他何人。
只刺伤过我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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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痛。
前些天割破的腕也是,来冥时切断的颈动脉也是,还有方刺穿的肚腹也是。
我到面前的景象似在扭曲着,仿佛无论是欧氏何还是欧何,都对我所看到的图形失去了描述能力。
这大概是过于频繁地使用能力的原因。
这项能力使用起来存在代价,而这就是使用过度的报应之一。
割腕本失血量就不小,而选择颈动脉以及内脏与血管密的腹部,似乎还是太剧烈了些。
肚子上的伤尚未全愈合,我用自的血污染了还在此地徘徊着的蝴蝶们,用它们构建了用以返现的门扉。
此时的现依旧为夜所笼罩。
——奇怪了,这种眩晕与怖惧中,夹杂着狂乱的兴奋的,竟从何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