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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夜晚,对于已经过了秋的三个节的中旬而言,还是有过于炎热了。
我依旧穿着身黑的卫衣,漫无目的地行走在街巷之中,没有感觉到有多热。
哪怕是在冬,我也始终维持着这一身穿着。为对于除去皮囊也就剩下一具空壳的我而言,炎热与寒冷不具有何义。
在这忘却了寒暑的深夜里,无论是交、还是电车,都早已停止了运营。街边无机质的灯使得街上的寂静变得更加寂静。
……就如同是不再蠕动的死胎般沉寂。
我不怎的,产生了一种错觉,我仿佛不存在于地。似有一层玻璃罩隔在我与眼的现实之间般,阻断我去感现实。
如同一种验的感官体验,将经自我识所获得的感覆盖了一般,为验自我与自我识之间不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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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在(being),存在(existence),虚无(nothingness),虚无(néantisa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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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继续这样下去,我大概会疯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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弧灯无机质的灯打在我的脸上。
我见了街上稀少的行人。
他们都带有某种目的而在深夜出现在街上。边便店里的青年是为了满足口腹之欲而出来买盒饭;穿着装的男人是于加班而错过末班车,不得已而徒步赶家;而暗巷里低着头箕踞于地上的人则是嗑了药的混混。
这东,我一便。
唯独我,我找不出何理在深夜的街上独行。我现在没有何食欲,也没有家可,更不可能是种会吸毒的无业青年。
会在深夜带着刀上街的,除了杀人狂,就有疯子。
不过遗憾,我两边都不是。硬要说的话,说我两边都是也没什问。
名为若槻椛的个体——而下而言也就是我,曾经在医院里待过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