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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摇春转头看他，面无表情地道：“你觉得我看得懂吗？”
气静了片刻，楚彧过单子，念道：“燕窝松子鸡。”
燕摇春蹙起秀眉：“听起来就不好吃。”
楚彧：“樱桃肉。”
“这个还行？”
“炙羊肉。”
“这个好。”
……
就这样，天子用他批折子的朱笔，一个一个勾出燕摇春喜欢的菜。
最后，将食单给李得福的时候，燕摇春忽然道：“你喜欢吃么？”
楚彧没有立答，燕摇春像是想起了么，轻轻啊了一声，压声道：“是不是不能让人道你的喜好？你就当我没问过好了。”
楚彧却笑了，道：“没么不能让人道的，我告诉你是。”
宫人还未退下，燕摇春有点急了，连声道：“你说你说。”
楚彧微微倾，因只是隔着一张小案，于是两人之间的距离一下就了，燕摇春见他实在要说，担心旁人听见，也附耳凑过去，还用一只虚虚遮着，免得漏了声。
然后就听见，楚彧用很轻的声道：“我喜欢吃燕窝饺子。”
燕窝饺子？燕窝馅儿的饺子？
燕摇春一怔，下意识蹙起眉：“那玩意儿能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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