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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彧却置若罔闻,那又如?
他当然道燕摇春对柳宴书并无好,但是这不代表他能纵那些潜在的敌人,在他的心上人面前刷存在。
况,有些苗头,最好一开始就掐灭,以免日后成为心腹大患。
……
次日,尚锡鳞果然御台弹劾了。
折子递到御前,有御痛陈常寺少卿尚锡鳞闹纵马,险伤行人,适逢有义之士阻拦,与他理论,谁尚锡鳞但不过,反而将其成重伤,还大厥词,无王法,其所作所为,实为朝廷之耻,姓之痛……
楚彧正在看奏折时,李得福进来,声禀道:“皇上,尚相见。”
“宣。”
不多时,两鬓斑的尚直忠在宫人的引领下,入了殿内,他后还跟着一着官服的年轻人,赫然是尚锡鳞。
尚相是恭敬行礼:“臣参见皇上。”
“臣尚锡鳞参见皇上。”
“免礼,”楚彧又吩咐李得福道:“尚相年纪大了,赐
座吧。”
李得福连忙去捧了一个绣凳过来,尚直忠却道:“多谢皇上体谅,然臣心中有愧,日本是来请罪的,不敢此恩典。”
楚彧将奏折合上,明故问道:“尚相这话是意?”
尚直忠面露惭愧之,道:“昨日入夜时分,臣的妻突发恶疾,形势颇危,中仆人慌张去传息,我那不成的孙儿尚锡鳞,得此事,立纵马赶中,过朱雀街时,不慎与行人起了冲突,臣得此事,当训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