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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日操心着开办女学的事,四处奔波,饶是祝隐洲和沈家人小心谨慎地挂怀着的子,沈晗霜也还是病了一场。
这下,祝隐洲和沈家人无论如都不让沈晗霜在严寒的冬日里出门了,怎么都要让待在家里养好病。如此一来,祝隐洲日也会在沈家待久。
只是沈晗霜在明溪院的卧房里养病时,之前已经撤的那些护卫又沈居闲调了来,将明溪院守得严严实实的——这不仅是沈居闲自的主意。
是以祝隐洲日只能在明溪院外站一会儿,去和沈相对弈局或是在编写书册之事上帮忙一二,又到明溪院外,隔着那些护卫和墙壁、庭院,守着卧房中的沈晗霜。
沈晗霜染了风寒,要避风养病,不允许出屋子。祝隐洲也就一连好日都没能见到。
直到祝隐洲生辰那日。
沈居闲去明溪院探病后,出来时脸不好看,但他还是咬了咬牙,借故将明溪院外一侧的护卫暂时调了片刻。
祝隐洲很快抓住了这一点递到眼前的机会。
见祝隐洲果然又重新上了翻墙院的,沈居闲只能硬着头皮替他遮掩了过去。否则,沈居闲觉得自可能会祖父和父兄拾。
祝隐洲进明溪院时院内无一人,应是也已经提前人调了。他沈晗霜的卧房时,房门正虚掩着,留了一条缝。
祝隐洲推开门进去,看见沈晗霜正倚坐在床榻上,笑盈盈地看着他,脸上挂着明晃晃的愉悦。
“子殿下又翻墙了?()”沈晗霜揶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