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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歌抚摸着小狗的头，“动物是有灵性的。它既然愿意跟着你，当然是知道些么的。它亲眼睹了你杀害它的主人，不会说话，也会守护好你杀人的。”
这也是小狗上的伤痕的由来。
当和119找到小狗的时候，它正在人殴，但是哪怕得嗷嗷惨，也依然护着脖子上的项圈。
小狗可能也不知道这里是不是有，只知道项圈是主人给他的，有了项圈，它就不是流浪狗，是有主人的。
时歌又挠了挠小狗的下巴，“人与人之间相处，肯定会有摩擦，有恩怨。记恨也好，恨也罢，不是仇大恨，到了伤人性命的地就太有伤天和了。”
葛天娜眸子震动，看向时歌。
但时歌并没有看向这边，只是在逗弄着小狗。
张瑞带了。
葛天娜也结束了直播。
谢了直播的工作人员，看向黑黢黢的直播屏幕。
时歌那话，是对说的吧？
应该是吧？
那话要是在张瑞上就太奇怪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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