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瑛瑛知晓薛怀言之有理,可一时间又心疼起了自的儿子,道:“你待涧哥儿和阿竹也太迥异了一些,实在不必这样,涧哥儿说到底也只是个孩子呢。”
夫妻二人互诉衷肠,度在儿女的育问题上达成了一致。
瑛瑛不在学业问题上为涧哥儿说话,薛怀对涧哥儿的态度也温柔一些。
翌日晨,涧哥儿只抄两篇后躺在书房的躺椅上呼呼大睡,薛怀踹开书房屋门后醒转了过来。
他慌不择路地望向了自的爹爹,哭丧着脸说了句:“爹爹,儿子错了。”
涧哥儿乎已能设想到盛怒之下的薛怀会如何责备他,只怕是要让他抄上十篇文章,或是拿了戒尺让他长长记性。
阴沉着脸的薛怀瞥了前瑟瑟缩缩的儿子,一时又忆起昨夜夫人的谆谆诲,只能压下心头的恼怒,只道:“院子里歇着吧,剩下的文章不必写了。”
刹那间,涧哥儿简直不敢相自的耳朵,他朝薛怀眨了眨眼,犹犹豫豫地说:“爹爹不罚我了?”
薛怀瞥他一眼,蹙着眉说:“难道你还想抄下去?”
涧哥儿慌忙摆,朝薛怀行了礼个后立刻跑出了书房,一溜烟地消失在了薛怀眼前。
之后,涧哥儿赶去了阿竹的院子里,像大爷似地坐在厢屋里观摩着阿竹给丫鬟们上课。
阿竹一烟粉罗衫裙,如瀑的鸦发用个绳随意地一扎,显得个人利落又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