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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就是自之前把自的神经玩坏后疼得在地上滚的模样吗？
是想控制体，然后因为太疼了失去意识，连站也站不住了，只能倒在地上抽搐不停……
简直一模一样。
苏明杂地看着地上的山羊，试图伸出，却停在了原地。
“这不能说？”
山羊忍着剧痛，缓缓地摇了摇头。
它嘴上咧开一条细缝，鲜血争恐后地从中涌了出来，瞬间染红了它脖颈上的绒毛。
“不是，是我犯错了……不怪你。”
苏明看着凄惨的山羊，忽然陷入了沉默。
山羊可不是么因为普通的疼痛就撑不住的家伙，相反，这家伙对痛苦的忍耐能力乎到吓人。
当时刚认识它的时候，它直接弄断了自的两条腿当见面礼给苏明作为食物，甚脸上都没么痛苦的表情。
一个断腿之痛都面不的家伙，就这样在他面前疼得死去活来的。
这个所谓的诅咒，竟然这么可怕？
“不用管我，让我一个人静静就好，稍微，等我一会……”
山羊挣扎着说，“我这么过不知道多少次了，早就习惯得差不多了，只要给我一点时间，让我一个人撑一撑就好……”
苏明默然无语。
他想了想，问道：
“这也是要求吗？”
“只能自一个人承痛苦，不能让人帮忙？”
山羊没有答。
“好吧，我知道了。”
苏明叹了气，默默转过了。
把头扭向了一边，不去看山羊的狼狈模样。
既然它是个人，都说出了自的字，那不管怎么说，自就不能单纯把人家当一只山羊。
怎么也得给人家一点尊严。
听着后传来的痛苦的呻吟声，苏明还是尽可能地点么，主动开问道：
“你的事，祖师他知道吗？”
就不能直接帮助，那帮忙转移一下注意力，应该也没么吧？
“也许知道，我不楚……”
山羊的声听起来简直像是呢喃，慢慢从苏明的背后传了过来。
“他看我的眼神很奇怪，我一直都想不明他是么意……”
苏明一动不动地站了一会，嘴里不时问句问题。
背后不停地传来山羊痛苦的哀嚎声。
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情况并没有得到丝毫的缓解。
背后的声逐渐小了下去，山羊的意识似乎也来模糊了。
苏明隐约觉有些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