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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了多少银子。”
太师椅上，兰溪眯眼。
黄姑姑肿胀的脸上浮一个虚虚的笑，“给贵妃娘娘补身的，奴婢怎敢……”
“多少。”
兰溪扫一眼，不带任何感的瞳孔，让人脊背生寒。
黄姑姑噗一声，撑不住瘫在地上，恐惧于兰溪个眼神，将己的全吐出来。
“封了两银子……还问奴婢……怎让鸡血保鲜，说贵妃娘娘吃血豆腐……”
“来人！”
兰溪叫来芝兰殿的私卫。
“黄姑姑屋里，说的是否属实。”
黄姑姑脸色煞白，“娘娘！不用您亲过！奴差人给您送来！”
兰溪懒听叫嚷，人将黄姑姑的嘴给堵上。
半个时辰后。
三抬半人的箱子被抬进院中。
翻开箱盖，露出里面密密麻麻的金银首饰。
“呀——”
开箱的宫女失声尖叫，“以黄姑姑的例，三百年攒不了这多吧！”
一旁被堵着嘴的黄姑姑，呜咽不止，惨白着脸释，却被人死死压着，动弹不。
兰溪身，掠过箱中诸，后留在一账册上。
翻开，账册上记录着这年来，黄姑姑赚的每一笔“快”。
琳琅满目的字，每一桩每一，触目惊。
涉范围广，跨越年限久，简可以算上一大安朝后宫三年秘史。
兰溪今拿黄姑姑开刀，是借鸡血，杀鸡儆猴，以维护己往后的权威。
没到，还有这种收获。
再黄姑姑时，笑容和煦多了，对挥了挥账，语温柔，“这习惯不错，不要有下了。”